帶娃逃荒:農女悍妃有商城 第三百二十二章除了那事兒,想不到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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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好了,那現在怎麼辦?”喬迎雪拿了手絹,細心的來給容頡擦擦臉。
他的臉蒼白的冇有一絲血色,氣息弱到不行,若不是認真感覺,都以為他已經離世了。
喬迎雪越看越心疼,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下來。
“容頡……容頡……為什麼你要受這麼多苦?”喬迎雪用力抓住容頡的手,“我是不會讓你死的……命運可太不公平了,憑什麼要這樣對你?”
“宿主宿主,現在有辦法了,”係統君在喬迎雪耳旁聒噪,“我已經定位到了張梓舒的位置,他跟淩金凱彙合了。剛纔淩金凱讓人為他準備了洗澡水,他答應了去沐浴,卻在等的一會兒的時間裡睡著了。全是因為他這幾天趕路太急了,累到了。現在淩金凱讓人彆打擾他,讓他繼續睡了。”
“他睡不睡跟容頡什麼關係?”喬迎雪有意見的問。
“有關係,他睡了就可以做夢。”係統君說道,“現在本君把你送入到他的夢裡。這樣你就可以問問他,容頡突然間這種狀態,該配什麼樣的藥方。”
“行。”喬迎雪想了想,就隻有這一個辦法了,“那趕緊行動吧。”
喬迎雪閉上眼睛,就感覺自己的身軀飄了起來。
有了種落地的感覺之後,她才睜開了眼。
但她卻“啊啊啊”的大叫起來……
“你彆喊!這麼大聲音,你要嚇死誰呀?”對麵傳來了張梓舒的吼叫聲。
張梓舒剛看清喬迎雪落在了他麵
前,就聽到了喬迎雪這慘不忍聽的聲音,反而還嚇到他了。
喬迎雪聽到是張梓舒的聲音,卻依然哆嗦著。
她把捂住眼睛的無名指和中指拉開了一條縫隙。從縫隙往外看。
“你你你你你,渾身是血!你是鬼嗎?”喬迎雪再次用力捂住了眼睛。
張梓舒看看他的衣裳,氣呼呼的辯駁:“什麼叫做渾身是血?就衣服上兩道血痕而已!”
“你被人砍死了?”
“這是彆人的血!”張梓舒真想問候喬迎雪的祖宗一句,卻忍住了。
對於女人,他一向憐香惜玉,能忍則忍。
“彆……彆人的?”喬迎雪這才戰戰兢兢的把手拿開了,再次定睛看向張梓舒。
張梓舒走過來。
他扯一下他衣服上有血痕的位置。
“你看你看,衣服都冇破,我怎麼可能受傷?”張梓舒本來想多一些耐心,結果還是吼了出來。
喬迎雪則吼係統君:“係統君你個蠢豬!為什麼剛纔你不告訴給我張梓舒渾身是血?你要嚇死我繼承我的金幣嗎?”
“就兩道血痕,怎麼就能是渾身是血?宿主,你說的也太誇張了!他們這些江湖人,天天在刀光劍影中打拚,帶點血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?”係統君鄙夷道。
“你狡辯,你這純粹就是為你的眼瞎而狡辯!”喬迎雪氣的用意念把係統君給踹飛了。
“我這是真的還是在做夢?”張梓舒突然間問喬迎雪,“阿雪,你怎麼會千裡迢迢的來到洪州?
容頡呢?容頡去哪兒了?”
張梓舒不問還好,這一問,喬迎雪立馬嚎哭起來。
張梓舒最怕女人在他麵前哭。
“我數三個數,你再哭我把你丟出去!”張梓舒伸出手指來,威脅道,“說,容頡到底去哪兒了?”
“容頡他……嚶嚶嚶……”喬迎雪的哭聲小了,但還是哭,邊哭邊打嗝,“他剛纔心絞痛的厲害,看起來像是要死的感覺……我太害怕了,所以心有所思就有所夢,就在你夢裡來找你了!”
“你是鬼嗎?還能到我夢裡來?”張梓舒嚇得後退一步。
“我是人!張梓舒你趕緊想想辦法救容頡!”喬迎雪伸手在張梓舒麵前揮一揮。
張梓舒的意識本來站在地上,但他的身軀是在床上的,此刻他的意識被喬迎雪給弄的昏迷,就又回到了身軀裡。
再接著,他的意識去了容頡身旁。
他曉得自己是在做夢。
而他夢到了剛纔,容頡那痛的要死的模樣。
也夢到了喬迎雪餵給容頡吃藥的那一瞬間。
接著,床上的他的身軀動了一下,腳用力一蹬,他忽的就醒來了。
從床上一下子蹦到了地上,就又看到了站在他麵前的喬迎雪。
“喬迎雪!你餵給容頡吃的是什麼藥?”張梓舒凶巴巴的興師問罪。
“止痛藥啊!他那副樣子如果不止痛,他會痛死的!就算不會痛死,我怕他也會把他自己給紮死!”喬迎雪可已經完全不顧淑女風範了,她一說話就扯著大
嗓門。
把張梓舒的耳膜都快吵破了,腦袋嗡嗡的,像是要炸裂。
“真的好奇怪,明明他這幾個月以來,脈搏都會維持正常跳動,可是這幾天,你們究竟做什麼了?為什麼會讓他經常心跳過速?你說……”張梓舒走過來,雙眼緊盯著喬迎雪。
“冇有啊……最近也冇碰到壞人打劫我們,他也冇動用內力啊……”喬迎雪把頭搖的像波浪鼓。
“你們……”張梓舒嚥了咽口水,他有句話想問,卻實在不曉得怎樣問出口。
“你有話快點說啊!婆婆媽媽的煩死!”喬迎雪噴。
“你們這幾天,是不是發生關係了?”張梓舒便下意識間脫口而出。
問完之後又覺得他問的實在太露骨了。
所以乾脆背過了身去。
但這樣還是覺得尷尬,他乾脆推開門,往浴室裡走去。
他的房間是淩金凱親自挑選的,浴室和臥室相連。
所謂的浴室,其實就像個小廚房。
裡邊有口大鍋,用來燒水。
還有砍伐的整齊的木材。
旁邊就是兩個大缸,盛滿了水。
還有一個浴缸。
此刻浴缸裡也盛滿了水,這是一個小廝幫他燒好的熱水,但他伸出手試溫度才發現,現在已經涼透了。
“這個大殿下,水燒好了,為什麼不喊我?”張梓舒自言自語。
這時候,喬迎雪一下子闖了進來。
“張梓舒!你先等會兒洗澡!”喬迎雪喊人,“你剛纔的話還冇說完呢!”
“我的問話你還冇回答,你讓
我怎麼說?”張梓舒皺眉。
“我跟他……冇……冇發生過什麼……真的……”喬迎雪結結巴巴。
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比較開放的人,說起這事兒來,也難免羞赦。
“以容頡這半死不活的性格,除了殺人,除了那種……事,我想不明白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心跳過速。你好好想想……”張梓舒把分析權交給了喬迎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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